Those we can just dream dreames.(那些我們只能夢想的夢想)
★中學時期微捏造設定有
★憑空捏造如有跟小說雷同就是意外
★BE
微風輕拂過,藍天如記憶般蔚藍。
宗像禮司緩緩睜開眼,手掌覆在那灰白色的石碑。
上頭刻這他此生摯愛的名字——周防尊。
那些回憶不斷的在腦海中反覆播放,無論是中學時期的嘻鬧內容或是他手刃周防時他們的對話。
「抱歉啊!又讓你獨自承受。」周防靠在他身上,艱難的啟口向他道歉。
他不需要周防尊的抱歉。
那些在他倆年少輕狂之際所許下的誓言,只是夢想嗎?
別說你也愛我也不想我難過那時寂寞已赤裸裸
銀白色的劍身貫穿了周防的身軀,宗像只能壓抑滿腔哀傷。
真的,再也無法了呢… …
無法如過往那樣爭執、擁抱。
你無法壓抑輕顫,猶如你無法壓抑對於周防尊的愛戀。
你極力想挽回的,殘留下的卻早已面目全非、不堪入目。
極力想追趕上周防尊那不斷前往你所觸及不到的未來的孤寂身影。
那是,你倆永遠無法到達的明日。
當初所謂的愛,並不會隨著周防尊死亡而有所改變。
你清楚,對於這份情感,即使周防尊死亡你也不會鬆手。
那份悸動,不曾也不會停下。
他靠在你肩上,你只能透過這樣的接觸感受到他逐漸冰冷的體溫以及逐漸慢下的心頻。
你無法直視周防尊的雙眸,害怕那冰冷又虛幻的琥珀色雙眸發現自己的不真實以及孤獨。
害怕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倒映出的情緒再次令你疼痛。
嘴角那抹過分溫柔的笑容,令你感到冷冽。
並非下雪,而是打從心底。
感到寒冷。
猶如那個雨夜,在你倆依舊稚氣時。
你不在乎那場滂沱的冷雨打在身上有多寒冷、有多疼痛。
你在乎的是前方那抹赤色的身影。
你在乎的是那個逐漸遠離的周防尊,而不是那個擁有吠舞羅的赤之王。
我要的,你真的無法給予嗎?
就這樣、簡單的約定,你也無法守約嗎?周防… …
原因,也逐漸隨著時間淡化、模糊。
但你依舊清楚周防尊在那個寒冷的雨夜,用那溫熱的懷抱包覆著你冰冷的身軀。
你想欺騙自己眼前的一切只是場太過於真實的夢境,醒了周防尊還會在身旁。
你只是躺在他懷中沉睡,陪伴他做完這場惡夢。
可是,這不是夢。
你掌上還殘留著周防尊的血液,還感受的到餘溫。
你想啟口對周防尊傾訴愛語。
你想啟口詢問周防尊,想推翻你之於周防尊這個人什麼也不是的假設。
只是,淚水在眼眶打轉,你早已哽咽。
淚水模糊了周防尊那張剛毅的面容,猶如你企圖在腦海中抹煞攸關周防尊的任何一切。
或許,這就是你和周防尊的最終。
沉默、寂靜,最終被大雪覆蓋。
你不願承認周防尊早已離開的事實、不願承認寂寞早已赤裸。
更不願承認… …你之於周防尊什麼也不是。
你抱著周防尊,心卻早已隨那人的體溫消逝。
你第一次明白,真實與失去如此疼痛。
對不起,那時所謂的愛抑或承諾都成了不可能
你努力想開口與宗像對話,無論是道歉也好、愛語也好。
無奈力量不斷流失,連焦距也成了艱難的工作。
那個人的面容,終究模糊了。
想握緊那個人的手、想陪伴他一同走過那孤獨的路。
連碰觸,甚至是感知的力量也流失,遑論牽緊?
你與他的最終並非沉默、寧靜,而是遺憾。
你知道他不會為你流淚,但你依舊想碰觸他的臉龐。
那些承諾,終究是夢想。
在他周防尊的心停下跳動那刻,那些就只能是夢想。
他答應宗像會陪伴他面對那些孤獨。
他答應宗像會好好珍惜自己。
但是,珍惜自己前面有視為家人的十束。
十束的死亡仍令他氣憤。
重複毀約的他,又惹宗像生氣了吧?
還是,我的所有作為都能對你造成傷害?
如果是,那麼之後再有不會讓你如此困擾了… …
在閉上眼的那刻,他聽見宗像那幾近崩潰的嗓音。
「尊,難道之於你我什麼都不是嗎?」
最後,你還是閉緊了雙眼。
獨留下他獨自面對那般沉痛。
他一如往常的面對、全盤接受。
只是,他的身邊從此少了那個親愛的你。
親愛的你,他喜歡你的心從未改變過。
可是,你真的明白嗎?
說好的愛情,沒有你怎麼完整?
他只能一個人讓愛重生。
這邊是剛月考的風焆,其實這篇跟很多篇有關係。
Vesting以及Two parallel lines can never meet each other.是有關係的,親愛的可以解釋為風焆以第二視角重新切入。
說到視角上的問題,這篇的視角切換似乎太頻繁了。
風焆來解釋給親愛的聽XD
在對不起,那時所謂的愛抑或承諾都成了不可能之前皆是以室長的角度切入。
從對不起,那時所謂的愛抑或承諾都成了不可能開始到最後,你還是閉緊了雙眼。都是老大的視角XD
從最後,你還是閉緊了雙眼。開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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